球场俱乐部才开口:“谢谢您把家慈转院到md安德森。”
顾长安的表情像是立刻就要把他开除:“我的人挨了打,我自己不去看,叫你去,你现在知道为什么了?!”
徐臻当然知道了,暴露顾家那位侄少爷,是他追随顾长安十几年以来做的最愚蠢的一件事。从顾长安突然中断高层会议直飞欧洲去替他的小侄子挽回一桩不过几千件成衣订单的小生意时,他就知道他犯了多大的错,顾楚不同于任何一个顾长安的情人,或者说他根本不是顾长安的情人。
“容家的人确实难缠,能把你都说动了……下个月开始你回秘书处上班,叫安娜上来。”
徐臻大为震动,几乎立刻便要跪下表忠心:“老板,请您再给我一个机会!”
顾长安不说话,车里长长的一片沉默,只有徐臻紊乱的气息声,他谨慎而慌乱的维持着镇定,知道此刻再多的语言对挽回自己的位置都毫无用处。
考虑了良久,顾长安终于一声叹息,说:“罢了,这一次我不计较了。可你要记着,我给你留余地,你也要给我留颜面,我一个男人,你总要让我在老婆跟前抬得起头!”
徐臻眼眶有些发热。那时容栩来寻他,威逼利诱,甚至搬出了他重病的母亲,诱他说出顾长安那些情人,他过滤顾楚,只是凭几年前深夜送酒醉的顾长安回外宅时留下的印象。他敲开了门,顾楚接手,离开时他分明看到顾长安把人压在花厅墙壁上欺负,狎昵之态,如同每一例情人,他哪里会知道这真是老板的心肝宝贝。
装得风流成性迷迭难返,这虚虚实实,大老板的障眼法用得出神入化,他终于看明白了。
雨后的高尔夫球场空气清新,球场湿软,竟还有几处洼地,球落下去,痕迹都难以辨认,容正非松了筋骨就歇手了,说:“你就非得跟个孩子较劲?让着点儿不行? ”
顾长安苦笑说:“容主任你讲点道理,你们家这熊孩子,差点把我们老顾家祖宗牌位都砸了,我还怎么让?有你们这样的吗?要抄家直说呀。”
容正非忍不住一声笑:“没冲撞咱妈吧?回头我让她来陪个罪。”
顾长安说:“哎不敢不敢。小姑娘伤了心了,你好好安慰安慰吧,我这儿就别管了。”
一边说一边往茶座里走,容正非扶着额头哀叹:“你也领教了,这丫头这脾气,全家都头疼。送外头去吧,二老舍不得,老幺么,我们仨兄弟都没她稀罕。”
顾长安不接茬,多说多败,不理拉到。
容正非见他不接茬,气笑了,骂道:“到处惹风流债,你怎么勾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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