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光,把人打得一下子扑在了地上。
容正非正跟一道来观礼的友人说话,听见骚动还没意识到是自家大小姐又在作恶,直到在鞭炮声听到一声尖锐的咒骂:“贱货!凭你也想嫁给他?!”
容正非一下觉得自己头要炸开了,连忙推开人群,容栩压在新娘子身上,手里有刀,刀上有血。他的两个保镖相当敏捷,一个捉住了容栩,一个用外套拢住了新娘子。
顾楚想挤进人群看看到底怎么了,却被顾兰生牢牢抓着,顾长安很快得了消息赶来,容正非一把将他攫住拖进了车子。
陈最伤的严重,容栩那一刀刻在她脸上,长长一道疤,她用手捂着,见了顾长安,惊慌的扑到他怀里哭,鲜血从指缝里流出来,弄脏了喜服。
容栩不在车里,顾长安盯着容正非,容正非想起从前一起在丛林里射杀对手的场景,背后冷汗下来。
司机超速开车,把新娘子送到医院,顾长安把人小心翼翼抱进了诊室,转身猛虎一样揪着容正非的领子将他往外头拖,容正非急促解释:“你听我说……”
顾长安咆哮道:“你还能说出花儿来?!”
容正非擦了一把脸说:“你听我说!长安,小栩也是你的妹妹,是吧,她不是有意的,她是误伤!”
顾长安说:“容正非,你是不是让你妹洗脑了?想让你妹顶新娘的缺吧?!我就不明白了,我他妈到底哪里好你告诉我,你容家要什么样的女婿没有啊,非的吊死在我这儿?!”
容正非说:“你冷静点儿……”
顾长安说:“我怎么冷静?!我四十几了!四十几才结婚!你容家上来就毁我老婆的容!婚礼怎么办?!那一大帮子客人办?!你嫁给我啊?!”
容正非被吼得耳朵嗡嗡响,头都疼起来了。
顾楚前一晚以为能够难得清静,顾长安大婚,自然前一晚是要留在大宅里按习俗做各种准备工作。他吃了一点东西,原本窝在书房沙发看书,心思却总也不能安定下来,他觉得自己是担心顾承。
这屋子里至少有两名保镖在工作,每个房间都有监视器,顾楚下到工作室,觉得好过了许多。地面上还留着刨花,台面上杂乱放着一些工具,顾长安年轻当兵时学了些手艺,木匠活儿做的地道,闲时还手把手教他木刻,顾楚人没有他聪明,手劲也差,一个年画娃娃总也刻不好,顾长安的小摇篮却已经做好了。
木头被打磨光滑,顾楚抚摸着圆润的棱角,想着顾长安专心做这件事的样子,他确实像一个父亲,而自己呢,永远不能在顾承面前承认的身份,那样爱他,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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