惚,循着本能提臀蹭了蹭,揽在腰腹间的手臂一下子绷紧了肌肉,只听得顾长安在耳边暗哑警告:“别动。”
顾楚有点儿搞不清楚状况,数不清多少个清晨他是在顾长安的摆弄下醒过来,尤其是这两个月以来,频繁的交欢使他的身体都习惯了随时被插入,顾长安从来就不是个懂得节制的人。
然而不管他怎样诧异,一连几天顾长安都像变了个人似的不再碰他了。顾楚想着大约是机场那次晕倒使他有了忌惮,他甚至不允许他在屋里跑跳,最好就是不下床,也愈发空闲的留在家里为他褒汤炖补品,哪里像叔叔,简直是爹。顾楚早知他不按常理做事,也懒得说他,只是备孕的计划搁置下来使他不满,因此某个夜里他便正正经经的跟他谈,如果赶着要小孩就不要耽误时间,这话谈得顾长安满头大汗,再一看他穿着他的白衬衫坐在床上乖乖等着被睡的样子,差点要腿软跪下来叫他祖宗。
再放肆他都不敢这个时候碰他,只好含含糊糊的搪塞,说医生警告了他身体虚,这两周不能做。
顾楚看他一边解释一边擦脑门上的汗,心想到底谁虚,这天儿了还出这么多汗。
好赖熬过了些时间,顾长安哄着人去医院复查,亚瑟等明确的超声结果出来了才敢露面见顾楚,顾楚一见他,先是一愣,接着便马上反应过来了。所以为什么顾长安这么反常,他当然不敢在孕早期弄他。
“可累死了我。”顾长安用力亲他,佯装抱怨,“难怪老话说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顾楚恍恍惚惚,原本应该是解脱的心情无端的蒙上了一层灰雾,他有第二个孩子了,这个孩子,是不是也要叫他哥哥。
顾承到英国的第三周收到了顾楚的消息,他的哥哥在夜里跟他打视频电话,他看起来气色不错,人在自己的房子里。
顾承松了一口气,没等他问他身体状况,顾楚先发问了,照例又是问功课怎样,伙食怎样,朋友们怎样。诸如此类的问题换一个人来问他根本不屑回答,但问的人是顾楚,他便耐心十足的一一回答了,报喜不报忧,只想顾楚安心。
等顾楚问完了,他才问了一句:“爸爸为什么要把你关起来?”
没等顾楚回答,镜头里他的身后就走过去一个正擦头发的半裸身影,正是他英明神武的父亲。
顾楚回头赶人:“我跟承儿讲话呢,你到卧室去。”
顾长安不满的凑到镜头前面瞪眼,他刚套上睡衣,跟顾楚身上那件一样胸口印了一只娇憨的猫。
顾承沉默的看着他们,如果不是顾楚的性别不对,他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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