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经脉中血液回到正常流转。
约摸半个时辰后,才彻底压制下寒意,可奇怪的是,白夜察不出这寒意的来源,按理说,只是雌蛊王寄生在血液中的话,虽至阴,也不会到这般程度。
到底是为什么呢?
男子苦思冥想,仍旧面瘫着他那张平平无奇的俊脸,一边替姜夏揉去手腕淤血,再解开绳子,一边对桓镜说:“她好了,你放开,搁床上。”
——又是那三字三字隔断的调调,以及毁他精致外貌的绵软腔调。若以前,桓镜还会在心底笑笑,可今日他实在也累得够呛,这样抱着,半边身子都麻了。
白夜却还在催促:“听见没?”
桓镜只好忍着酥麻,翻煎饼一样把姜夏翻到床里面。
白夜这才满意,给那小姑娘拉上被子,想了想,还是偷偷在她脸颊上抹了伤药。
一旁的桓镜看见,忍不住说道:“好呀白右使,你不是说这岫玉膏千金难求,只此一瓶吗?怎么现在舍得了?我记得…”
桓镜摸了摸眼角下的泪痣,说:“就这一小块,让你帮我用岫玉膏点去,你都好像是不肯的吧?”
“谁说的?”白夜当即把涂剩下的,在指甲缝里抠出来的那丁点,摊在掌心,送到了少年眼前,“你用吧,不客气。”
“呵……用你大爷。”一向伪装得滴水不漏的少年终于破功,桓镜翻了个白眼,意思是送客。
白夜也是个爽快人,说走就走,却是回眸道:“镜长老,有那痣,更好看,你男的,没关系,那女娃,太可惜。”
桓镜便糟心的摆摆手,不想再理这个“平平无奇”,满身正气,还爱念三字经的人。
他闭上眼,悄悄探了探睡在里边姜夏的脉息,这才起身,走到美人靠前,往后躺倒。
桓镜摸了摸眼角的泪痣,有些心烦意乱,他好像又知道了一个秘密,八卦程度不亚于无所不能的公子竟然晕·血。
对,他觉得,白夜是个恋·童·癖。
整整二十年,不见沾花惹草,却对一个十来岁的小女孩上心,真是…不得不让他乱想。
要知道,在修罗门里,二十岁的老处·男,可是稀有物。
就连公子,那个门中谁也不知道名姓的少年,一门之主,也好歹是十七岁,还有三年时间可以找女人。
不过说实话,能配的上公子的女人,大概还在娘胎里。
桓镜又想到了自己,他今年十五,不算太晚,但在修罗门里,还是拖了点后腿。
他十三岁成为正式杀手,赐名镜杀,两年中又连晋三级,连续完成了十六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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