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抬眸,对桓容说:“国师,您会送我回去的,对吧?”
“那是自然。”桓容唇边浅浅蓄起一点笑意,似乎只有说到专长时,这个男人才会发自内心的高兴。
于是他抬袖拈指,清透的眸也变得专注无比,间或看向姜夏,又间或抬头望天象,终于——
算到天彻底黑了,什么也看不见后,这仍不染纤尘的青年轻咳一声,说:先吃饭吧。
他往前走,耳根却是红的。
桓容现在的心情很复杂,想他算无遗策,独独眼前这个人,送不走了,无论如何测算,也找不到合适的天象,合适的地点,这样的话,他就根本无从下手。
也意味着要失言了。
或者说,装逼失败。
总而言之,活了二十多载的青年又一次皱起了眉,心烦。
他想起:上一次皱眉,好像也是因为她……女人呐,麻烦死了。
几乎是扶袖而去的,桓容彻底把姜夏丢到后面。
他丝毫不觉得有什么,天机门里也都是男孩子,宫里也都是男人,桓容从小到大都没有学过和女孩子相处,更不懂讨女孩子欢心,是以——不少仰慕这一国国师的人,都铩羽而归。
比如说:
太傅之女扮男装入宫,没待够一天,就被桓容叫人扔了出去。
呵,女扮男装,他男扮女装都会比她扮得像。
又比如说:
邻国的小公主想来和亲,不嫁太子,不嫁亲王,就想要国师。
桓容却是连个正眼都没给人家,他远远立在百官之上,对那异域风情十足的公主摇头摆手,
敷衍三连——
不必,多谢,呵呵呵。
轻轻松松,把小公主整哭了。
再后来,天下女子也都放弃了,要这老铁树开花,可能只能等她们死。
好儿郎还那么多,何必非要挑这最好的。
小公主也是想通了,同意与太子和亲,桓容这才有了好脸色,看未来儿媳妇般,订下了婚约。
当然,是悄悄的。
青年想得很简单,他要给楚怀瑜一个惊喜,弥补这些年没有让他近女色的缺憾,可眼看着少年公子十九二十了,怎么着也该娶妻成亲了。
和亲便很好。
再怎么说这是国婚,不在乎喜不喜欢,而是必不必要。
楚怀瑜定然会同意,也会明白。即便不是自己安排,那孩子也会这样做的。
桓容浅浅思量着,他的人生和青春好像就奉献给了两个孩子,一个叫桓镜,一个叫楚怀瑜。
一个得他悉心教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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