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却成了让她避而不及的东西。
莫名地,程挽觉得她的整个胃部好像都被搅成了一团,一阵排山倒海的疼,还泛着恶心。
程挽死死地咬着唇,强忍着不适,跌跌撞撞地走了出去。
一旁的沈南初见了,连忙跟上。
走出餐厅没多远,程挽便再也支撑不住,无力地挨着旁边电线杆,开始狂吐起来。
明明是寒冷的冬季,但程挽的额头却冒着汗,涔涔而出的冷汗也沾湿了后背,难受得紧。
沈南初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幕——她的好友程挽正佝偻着身子,半低着头,在昏暗灯光的映照下,她身后的影子被拉得很长。
呕吐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异常突兀。
沈南初很少看到程挽这样狼狈的时候,哪怕与她相识多年,程挽也很少会在她的面前失态。
在她的认知里,程挽一直都是光鲜亮丽的,精致漂亮的脸上永远挂着恰到好处的笑意,如同戴上了一个面具,连着皮肉牢牢地黏在了她的脸上。
可让沈南初没想到的是,在这个晚上,她就这么猝不及防地看到了程挽鲜少展示在人前的一面,直视她曾经鲜血淋漓的伤口。
大概,从那个叫傅司远的男人走后,程挽的心上就多了一道缺口,永远也无法填补上。
而这些年来,程挽痊愈的不过是表面,真正的伤却早已深入骨髓、连着皮肉,如同野草般疯狂地肆虐着,越长越多。
在每个夜深人静的夜里,在每个无人知晓的时刻,她都如此刻这般,躲在角落,独自一人无助地舔舐着伤口。
看着不远处那个脆弱得仿佛不堪一击的好友,沈南初不由心头一酸,她眨了眨眼,把要涌出的泪水憋了回去,然后一步一步地向程挽那边走去。
本想责备两句,可看到程挽这副模样,沈南初终究还是于心不忍,不禁放缓了语气,道:“没事吧?程挽,我还是送你回家吧。”
程挽回过头对着沈南初无力地笑了笑,点点头,算是默认了她的建议。
回到家,程挽简单地洗漱一番,她就重重地倒在床上陷入了昏睡。
迷迷糊糊的不知睡了多久,到了半夜,程挽就醒了。
昨晚程挽一时冲动,喝了太多的酒,现在一觉醒来,顿觉头痛欲裂。
程挽用力地揉了揉眉心,手在黑暗中摸索着,慢慢打开了床头旁边的灯,“啪”的一声,顿时一室明亮。
突如其来的强光让程挽有些不适应,她眯了眯眼,从床上下来,睡眼惺忪地走到客厅倒水。
冰凉的液体顺着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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