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水母。”
张易简直勾勾地盯着他,“它们生活在什么地方?”
宋怀远想了想,“大西洋的热带海域。”
“那我们在哪里。”
“大西洋的热带海域……”明知自己没说错,却是底气越来越不足了,“但是,它们主要活跃在南非一带。”
“你也说主要喽。”张易简逮着他的漏洞就反驳,“洋流运动啊、季节迁移啊,保不准游过来一两只。概率这个东西不好说。”
看他哑口无言,张易简得意地翘起嘴角。而宋怀远此时其实并没有太多心思争论,他必须集中精力抚平身体的燥热。
“小简,你要是这么害怕不然先上岸吧。”他劝说道。
她紧靠在宋怀远身上,抬头看着这个蛇蝎心肠的男人,“怎么回去,喝着海水呛回去吗?你这叫始乱终弃!”
这下可好,一口没吃着,倒把罪名先担上了。宋怀远只好牵着她向岸边游去。
张易简走出海滩,却见他仍旧泡在水中,讶异地问道,“你不上来吗?”
宋怀远的眼神不自在地游移,咧了咧嘴,“我再游一会儿。”
真是艺高人胆大,张易简走出两步,突然又转了回来,笑嘻嘻地说,“哎,按民法讲,我应该是你遗产的第一顺位继承人吧。”
宋怀远的心情刚刚还如沐浴在和风旭日中般迷醉,此刻像是浇了冷水一样的拔凉,我在为你心猿意马,你却想我两脚一蹬?
“回去我就立遗嘱!”他半个身子泡在海水中,气呼呼地答道。
张易简不说话,微弯着腰,笑看着他。宋怀远大概也明白了,她只是想让自己上岸。真是,怎么不直说呢?
人本性中的某些东西无论历经多久、何种变故,终是不会改变。她玩世不恭的外表下仍然存留着过去的别扭。他又想到自己,曾经自己极力摆脱过去的影子,然而即便人前伪装的再好,那被强行按压在心底的幼稚,总会在不经意间蹦出来。一开始,他会排斥,然后极力避免,后来或许是习惯了,他再没有在意过这件事。现在想来,他觉得心下释然,本性就该是用来释放的,若要为了别人而扼杀自我,那离开或许是最好的选择。
他走出海滩,对张易简说,“我带你去看表演吧。”
一直蹲在沙滩上看美色确实引起了视觉疲劳,换换口味也不错,张易简点头答应。他们回酒店换了身衣服,开车前往阿什特表演艺术中心。
下一场音乐剧在半个小时以后,两人便去一旁的咖啡馆坐下,宋怀远端来两杯冰咖啡,递给张易简,然后在她对面坐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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