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他是天子,也难免会困窘伤神。
一来二去,两人便冷了下来。
倒不是锦书怠慢,而是圣上沉着脸,不搭理她了。
那之后,也有人暗地里嚼舌根,说她太过拿乔,反失了圣心之类的讥讽嘲笑。
只是,那话传出去没多久,说话的人便不见了,借着这关系,锦书身边倒是清净许多。
她也心宽,对此只当不曾察觉,每日做了自己本职,便似往常一般候在一侧,似是观音玉瓶中的柳枝,安然之中带着沉稳,宠辱不惊。
圣上见了,愈发郁卒起来,却也没有言语。
如此一室寂静,一直到了晚膳时分。
圣上面色不虞,语气也沉,吩咐人摆酒后,便半合着眼,不说话了。
含元殿中最不缺乏察言观色之辈,内侍们自然能察觉出圣上不善。
不说是年轻的,便是宁海这种经过无数风浪的,也敛气屏声的侍立一侧,纹丝不动。
锦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