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便停了,活像是被人捏住了喉咙,将剩下两个字儿堵住了一样。
阮玉澄手中匕首既准又狠的刺中她心窝,叫她再说不出什么话来。
她死的很快。
阮玉澄低低的笑了一声,既短促,又危险,那把匕首被她拔出,随即捅到自己小腹。
那个位置拿捏的很好,不会死,但看起来却很危险,即使没事儿,也会叫人觉得那是死里逃生。
没人知道看起来温柔秀婉的阮玉澄知道这些,就像没人知道,她并不是所谓的阮玉澄一样。
踉踉跄跄向前几步,她凄声叫道:“快来人,有刺客!”
赵公往北军去时,却是晚了一步,他也是老臣,素来颇有名望,虽然无人为难,但还没能入内,话都没说,便被客客气气的请了出去。
北军把控外城,同其余几个楚王旧部联合,已有逼宫之像,南军箭在弦上,防备着即将迎来的恶斗,一旦长安战起,天下只怕就要乱了。
更不必说,匈奴还在北方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