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安没有去看伤口,只看着她,道:“这个道理,你也应该明白才是。”
“先帝驾崩,承熙就是我的一切,”锦书语气轻缓,一字一字咬的清楚:“我不许任何人从他手里抢走他应得的东西,谁都不行。”
“听清楚我的话,楚王殿下,”她道:“倘若有人对他不利,我绝对会杀了他。”
她语气很平静,但承安知道,那句话是认真的。
“承熙真心拿我当哥哥,”他道:“我不会害他的。”
锦书无可无不可的笑了笑:“但愿吧。”
“已经很晚了,”她取了帕子,将匕首擦拭干净,归入鞘中:“楚王若是无事,便出宫去吧。”
承安低头去看自己沁着血的伤口,明面上不显狰狞,可内里,大概也只有他才明白,它到底有多深多狠。
“娘娘发发善心,最后帮我一把吧,”他伸出手去,目光落在她手中帕子上,笑道:“赏我块儿帕子,捂一捂伤口。”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