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侍被他阴森语气说的一抖,赶忙将锦书的话给说了,半个字都没改。
承安本就满心不安,唯恐那一瞬的旖旎情思只是幻影,现下见她不肯过来,心便渐渐凉了,收紧下颌,半晌,他方才道:“你,再去走一趟。”
内侍心中一惊,面上维持平静,道:“奴才说些什么?”
“就说我疼,伤口疼的厉害,睡不着,”承安道:“那药也苦,根本不是给人喝的,往重了说。”
内侍万万没想到自己竟听了这样一个答案,几乎以为是自己耳朵坏掉了,然而去看楚王时,却见他正定定看着自己,目光中全然是不容置疑。
“去,”他道:“现在就过去。”
内侍哪敢去说这个,跪下身,哭诉道:“殿下,奴才到太后娘娘那儿去说这个,这样的话说出去,太后非杖毙了奴才不可。”
亏得他能言善辩,只含糊说了一句“这样的话”,而不是什么怨妇愤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