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已经恢复的很好了。
“怎么了?”看出她有心事,他轻轻问。
“承安,”锦书坐在床边,握住他一只手,道:“承熙他……”
她停住了,没有再说下去。
“他是你的孩子,我的弟弟,这永远都不会变,”承安以为她生了退却之心,手掌用力,叫她知晓自己决心:“即使是他登基前夜,我有异心,也从没想过害他。”
“反正我也不会有孩子,”他有些低落的垂首,怕她为难,随即又笑道:“大周的江山,终究要交托到他手上去。”
锦书淡淡笑了,有种丁香的特有忧愁:“承安。”
她这样叫他,既使得他心头一动,也使得他心头一颤。
“怎么了?”他轻轻问。
“没什么。”到最后,锦书还是叹口气,未曾说出口。
她的心思,承安隐约也能猜出几分,见她不语,又未曾言及自己二人之事,便知事情尚且未到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