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颊脖颈。
“轻些,”锦书将那颗大头推开,气喘吁吁:“春日衣衫单薄,脖颈上留了印儿,可遮不住,你不怕羞,我还脸红呢。”
承安闷闷的停下,在她肩头蹭了蹭,道:“等到扬州,我们就成亲。”
锦书环住他肩,顺毛道:“好,依你便是。”
承安心中惊喜交加,一时之间反倒说不出什么来。
她是他痴缠许多年的美梦,骤然实现,反倒有一种难以置信的虚无感,竟不知如何是好,如何应答。
他这会儿嘴上笨拙,身体却诚实,入睡时二人都只穿了单衣,这会儿身子相贴,更能感知到彼此异样。
锦书察觉他那处硬了起来,热热的抵着自己腿根,不由推他一把:“真有出息!”
“这怎么还笑话我,”承安心头滚烫,委屈起来:“我是男人,又不是不举。”
“好好好,你有理,成不成?”锦书将他往被窝外推:“回你那儿睡去。”
“我不,”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