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经营多年,势力颇深,没两日,便将人带到了庄子里,紧锣密鼓的准备起来。
锦书听到这消息时,又感动,又无奈:“你急什么呢,倒像是有人在你屁股后边儿追似的。”
“我都馋的不行了,”承安厚着脸皮在她身上蹭,一到晚上,便巴巴的黏上去,怎么赶都不走:“早点儿娶了,圆我一个美梦,好不好?”
这个人呀,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无赖。
锦书原本是想笑的,然而见他真挚中丝毫不含杂质的目光,鼻子却莫名一酸,到最后,也没说什么取笑言辞,只轻轻点头,应道:“好。”
他们的身份有异,皆不能大张旗鼓,公布世人,好在心思豁达,倒也不在意这些。
三月中的时候,一行人到了扬州,随即便开始准备婚礼,将这消息往该知道的人那儿送了。
待到四月中时,一切便已恰当。
承安原本是想隆重些的,却被锦书制止了。
“只要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