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安轻手轻脚的进去,只看了一眼,便怔住了。
这么晚了,她居然还没有离开,仍旧在这儿守着。
一时之间,他忽然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进去了。
“就像是覆水难收一样,当你决定造反时,无论如何也停不下了,我明白的。”
锦书坐在永仪和永宁床前,声音轻缓:“又不会跟你寻死觅活,你躲我做什么?”
承安抿着唇,露出了这几日以来,头一个笑容。
看过了孩子,二人一道往庭院里去说话,锦书个子比他矮,却没有抬头,眼睑低垂,似乎有些疲惫。
“你没叫人越过淮水,承熙也没叫人南攻,想必,还是顾念些情分的。又或者,是碍于我的存在,不好着急动手。”
承安低头看她,目光柔和似水,没有做声。
她有些自嘲:“为我而起刀兵,我又何德何能呢。”
院子里有一架秋千,是他亲手安置,说是等孩子大些,准备叫他们玩儿的,只是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