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耍什么心机,大家心照不宣。
二十五日的傍晚,锦书同承安一道,早早用过晚膳,又去哄着两个孩子玩儿。
他们是在三月降生的,这会儿已经过了半年多,五官长开了些,小手小脚极其可爱,已经能认人了,见母亲陪着他们玩儿,一起咧开嘴笑,开心的直拍手。
承安站在一边守着,忽的不忍再看下去,转过身去,到外间去了。
父亲走了,两个孩子都怔了一下,要知道往常时候,他都会陪着玩儿的,齐齐指着门外,咿咿呀呀的出声。
锦书心中闷痛,却强颜欢笑,依次抱在怀里,轻柔的哄,眼见他们合眼睡下,眼泪方才不受控制的下落,情不自禁的将他们亲了又亲,在床边看了他们许久,方才擦了泪,叫承安过来,一道将他们抱起。
“走吧。”她道:“该出发了。”
自扬州至淮水,尤且有两日路程,听起来似乎很长,然而落到锦书与承安眼里,却只是一瞬间。
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