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也是很少的。但自从工作以来就出现了头痛的状况,又不是脑壳疼,就是头皮一块一块的紧绷疼痛,像是被人抓紧了小辫子一扯一扯的。有时工作久了,起身还会眼前发黑,这些陈新岸没有跟家人说,甚至连梁晋都没说。
他想。从小到大,自己的存在给家人朋友都带来了很多困扰,哥哥因为母亲的偏爱而嫉妒自己,两兄弟从小关系都不好,父亲为了平衡,也很少关心自己。不喜与不亲近人沟通的坏习惯,给他带来了很多麻烦,小学的时候是在被欺凌与消极反抗中度过,初中去了新环境,又因为沉默没有同学愿意与自己结交,唯一的女生又不是纯粹的朋友。跳级后又因为外表的懦弱被许多年龄大的同学嘲讽。
梁晋那时像是一滴改变干涸大地的珍贵水珠,悄然平静地踏入了他的生活,逐渐侵蚀他的防备与不安,让他的世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从一个躲在角落做数学题不敢在公共场合发表意见,只会在家里和家人交流的男孩变成了一个会跟在好友身后参加比赛,参加小品,与同学玩游戏开玩笑的男孩。对了,忘记说,所谓家人朋友,朋友也就只有一个梁晋。所以在大学以前家人朋友就是家人梁晋。
他想,如果一定要让他选择一个对自己影响最大的人——梁晋必然是首选。从被带着海水咸味的风吹过的中学时期到古老城墙里古色古香的大学时光,两人像一双球鞋上的两条鞋带,离了谁,这双鞋都穿不了。虽然这么形容让陈新岸觉得颇为肉麻,可看着眼前被梁晋整理的齐齐整整,干干净净的行李箱和物品。
他都快忘记自己的生活里有多久没有离开过梁晋独自度过了,即使是这次出国,他对自己的影响也是随处可见的,每天都会聊天,每次出去都会想到他在这会怎样,会想找他说话,会跑很多摊铺给他买礼物,还会跟身边的人聊起他。如果把过去生活中他的身影抹掉,会怎么样。
陈新岸被自己的想法给震惊到了,不就是抱一下抱的久一点了吗,怎么就要把他给抹掉,那太对不起梁晋对自己的照顾了。陈新岸一口气喝完杯子里的冷开水,冰凉的白开水滑过喉咙,舒服多了。拍拍脑袋让自己不要再想了。
带了两套衣服和换洗的内裤,还有从英国带回来的礼物,陈新岸背着个包一大早就上了回s 城的高铁,不是不愿意做飞机,但是陈新岸想他那么久没坐高铁了,还蛮想感受一下的,而且比飞机票便宜。
他昨天忘记跟梁晋说了,回国的前一天晚上他妈打电话来让他回家一趟,刚好回国后老陈说让部门休整休整过两天再来上班,所以陈新岸就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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