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云绯的一举一动都不落凡尘。
云绯将茶奉给他,微有歉然:“阿珣,我有事求你。”
宗珣便等着。
云绯说:“我知我很过分,可我若不求你此生难安。——林奕在受苦——他看着亲人在他面前受难大约只有自尽。你只罚他一个,将他的家人赦免了吧。”
宗珣静静看了云绯好一会儿,道:“好。为了免得你以后再求我,我把林奕一道赦回来,贬为你的家奴,终身不得出云府。”
那晚宗珣奈着性子对云绯,一遍遍的,耗云绯的精神,云绯被逼迫的试图主动,宗珣就很凶猛的将他按住,云绯只好求:“阿珣,求求你。”
宗珣不顾云绯的求恳,尽情恣意地占有、控制、掠夺,云绯不高兴了,但什么也没说,过后宗珣再小心体贴的照顾,云绯也没露出温存笑容来。
宗珣知道,云绯受不了这些,觉得被虐待,耻辱。的确这些行为超过了云绯忍耐的底线。云绯只是好性子在爱的习惯下顺从,但是过后,心理承受不了。
宗珣有些羞愧,可是云绯的冷淡封了他的口,就安慰了两句上朝去了。
这天,杜谨任左丞相接替一直病中卧床的王仑,王仑的儿子王致从户部尚书任右丞相,沈徽擢升户部尚书。也别说群臣看沈徽不顺眼,他升的太快了。虽然他是状元出身,但二十二岁的户部尚书,还是太年轻了。而且,他还生得太好了。勤政殿中住着,大家也就不用多想了。
下朝后,宗珣与杜谨、王致、沈徽分别谈话,到沈徽的时候,税制改革的事务方说了一半,宗珣忽中止谈话,命赵全去唤章御医照看一下云绯。然后与沈徽接着说。沈徽见此情景,草草总结两句便欲告退,宗珣却命沈徽留下来用膳,然后将奏章处理了。宗珣还是会偷懒,休息一会儿是一会儿。
用罢午膳,宗珣心神不宁的,沈徽说:“云侍中有恙,臣想看望一下云侍中,不知可否有幸陪伴万岁一起去?”
宗珣笑了,难得沈徽如此知情识趣,便起身与沈徽一道去会心阁。有沈徽在,云绯不好意思摆脸色,就可较为容易的与云绯和好了。哪知会心阁门口的卫士说:“云侍中午前去云府了,尚未回归。”
宗珣当即怒了:“他离宫为什么不禀告朕?”
“云侍中说章御医带来的万岁口谕,立即回云府。”卫士恐慌跪回。
宗珣眼前发黑,云绯怎么可以!而且云府还将有林奕,他们的不快不就是因为林奕吗?
云绯这是发脾气了。
出宫追云绯去吗?只怕见了云绯,也不会给自己好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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