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胡说。”宗珣恶狠狠道,横眉立目的。心却忽然发慌,没着没落的。原来再也不能那么对云绯,得身体的欢愉了,云绯受不了,便心生退意。
宗珣定定心,抚摸着云绯的头:“你放心,我再不会那么对你了。我也就再不会这么对别人。只有与你在一起,我的心才会快乐,满是喜欢,哪怕歉疚,也是喜欢。世间没有谁是你。只要你喘息一声,我就觉得灵魂都在快乐。”宗珣低下头动情的吻云绯前额,眉眼,云绯闭目温柔的笑,手一直环扣着宗珣的腰。
“我为你吹箫?”宗珣在云绯耳畔说。
云绯躲闪:“我想听你的箫声了,那曲云心。”
宗珣无奈:“好吧。”取了玉萧来,望着云绯纯美的眉目,吹出动人的箫音。那曲子是他年少时为云绯谱的,那么久远的如烟岁月。他对着爱若珍宝的少年说:让我在你面前不做朕,只作我,让我此后与你分享心、灵魂和永远。——云绯也许只有在那些过往甜美的回忆中汲取养料,才能继续陪他。
第二天下午沈徽听闻林奕在甘露殿,并唤自己也过去时,简直是惊异的。皇帝坐在龙椅上,云绯温柔侍立在旁边,桌下,皇帝的手拉着云绯的手。林奕站在桌案前,恭敬又不安。
沈徽跪倒。
宗珣道:“云侍中请林常侍代他去辽东,沈卿可有什么嘱托、捎带的?”
沈徽叩了一个头:“谢万岁恩典,谢云侍中、谢林常侍。臣父亲喜爱喝酒读书,每日无酒无书就觉得人生没有快乐;臣母亲肩有风湿,怕寒,常年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