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夏衫,陪云绯与衍庆去游山。沈徽向来不怎么注意衣着,因以前的衣服实在破旧,才让府衙去做新的。又要同时给云绯、衍庆做,所以用了最时新的薄绸,穿上去,轻盈飘逸,着实风采夺目。连云绯看沈徽的目光都眼前一亮。
云绯抿唇微笑没说话,沈徽倒不好意思了。他向来没走在时尚的前沿过,一时颇为不自在,被云绯那一眼瞧的。
云绯的衣衫从来都是最精美的面料,最优雅的剪裁,是京城的风尚标,云绯每出宫在外面走一回,相似款式纹绣的衣衫就会满大街小巷,但谁也没有云绯的风姿,每让人品评叹息。——云绯从没关心过这些,关心他衣着的是宫廷裁剪师;热衷审美的皇帝。皇帝总不好自己穿这些款式,便让云绯花样翻新。——外人都以为云绯是此中高手,所以云绯这么瞧了沈徽一眼,沈徽就不自在起来,觉得自己这新衣不熨帖、不般配。
晚间宿在山顶庙里。院子自然被清空,卫士在院外周密防卫,院内是宦官亲随往来服侍。
沈徽早就发现衍庆与其伴读黄经不清不楚的。两个少年人以为掩饰得很好,哪里逃得过沈徽的眼睛?自从发现衍庆与黄经的秘密后,沈徽就将衍庆与黄经安排住在一起了。
从此黄经走路的姿势就没正常过。
此次登山来黄经没有随行,应是身体不适吧。沈徽留下御医照顾黄经。想着黄经弱不禁风的模样,沈徽暗暗叹息,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沈徽将衍庆安排在自己隔壁,云绯、霍滔在对面居住。睡前沈徽例行去问候衍庆,履行照顾职责,宦官门外通报:“殿下,沈刺史来了。”
里面少年说:“进来吧。”
沈徽进去,先见了一扇屏风,是衍庆走在哪里带到哪里的,衍庆在屏风里睡,宦官在屏风外陪。
衍庆在屏风里说:“刺史快进来。”
沈徽转过屏风,一下子呆在那里,衍庆裸了上身,手在后背上抓挠,已是几道红印子。
“殿下。”
“你来的正好,帮本王看看,这里怎么了?”
沈徽只好走到近前,除了那几道新鲜的抓痕,衍庆的后背光洁,连一个蚊虫叮咬的红肿也没有。只好道:“没瞧见什么。难道是殿下吃了什么,或受了风,身体不适,发痒?”
“是痒。”衍庆笑道,转了一个身,向前走了一步,方好将沈徽阻在屏风里侧,衍庆抬手抽掉腰间汗巾,裤子哗的坠落,沈徽当即闭上目。“殿下,你这是做什么?”
“我这里也痒得很,你来看看?”衍庆趋前双手抱住沈徽,轻声道:“看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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