径自到桌案前坐下,翻看奏章,沈徽就在那里跪着。
终于宗珣将沈徽单放的重要奏章审阅完了,命宦官将奏章送去秘书台,才看着沈徽道:“你请什么罪?”
“臣昨日言语有失,不该提议懿王为太后按摩。”
宗珣将桌角上一摞奏章猛的砸沈徽头上:“今晚给朕都回复了!”
那些奏章都是参沈徽的,被沈徽挑出来放一边,留中不发。
“是。”沈徽满地收整奏章。
“若不是云绯求情,朕就将你流放了,到蛮荒之地,好好做你不能实现的梦吧!”
“谢皇上开恩。臣一定好好服侍皇上,不再做梦。”
宗珣挑了眉毛。
沈徽将奏章抱在怀中:“臣请求告退,臣这就去写自省检讨。”
宗珣“嗯”了一声,沈徽扶地站起,哪知腿伤剧痛,怎么也没起来。
宗珣看宦官一眼,宦官这才忙过来搀扶沈徽去了。
宗珣想起云绯的话。云绯说,你用人家,就善待他,用君王宽阔的胸怀暖人家的心。
云绯心地真正宽广平和,总是善意待人,所以很快乐,也让人爱慕敬服。
想了一会儿,宗珣还是走去沈徽的住所。
沈徽在床上放了张小桌案,正挥笔写检讨呢。
见宗珣进来,沈徽的笔一停,然后匆忙起身,身子不灵便,撞翻了小桌案,烛台倒在床上,险些酿成火灾事件,宦官们慌忙抢上灭火,收拾,宗珣已扶住沈徽。
沈徽没想到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