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想和她说的?等会儿我可以来找她。”
这时,那先前在女人身上耸动的男人从屋里走了出来,他穿上了裤子,一只手扯着裤腰带,左右看看,一摸脑门上的三撮刘海,撇着外八字往楼下去了。
女孩儿赶紧跑到楼梯围栏前,不一会儿,只听男人嘀咕道:“漏水啊?”
狄秋跟过去看,是女孩儿往下面吐口水呢,狄秋哭笑不得,把她抓开了,有板有眼地数落:“不可以这样,欺负人会投不了胎的!”
女孩儿气鼓鼓地叉着腰:”你这个道士真没用!”
狄秋一怔:“你会说话啊?”他也有些生气了,“我不是道士,你这小鬼这么这样啊,你会说话你就和我说嘛!”
女孩儿冷哼了声,原归趴去栏杆上,不响。狄秋一屁股坐在地上,也不响。过了歇,狄秋说:“我真的不是道士,我没法超度你。”
女孩儿不悦道:“谁要你超度啊?”
她话音落下,那底楼的闸门应声打开了,有人往楼上来了。女孩儿往外探着身子,狄秋抓着她的衣领,把她往后拽,女孩儿说:“你不是道士,那你是个什么东西?”
狄秋说:“是这样的,我和你不一样,我和道士呢也不一样,我呢……我吧,之前想帮一个朋友,但是我搞砸了,搞得自己现在被困在这里,就是,在生和死之间的这个地方,我反正哪里也去不了了。”
女孩儿从狄秋手上挣开,恶狠狠地说:“那你又说你能帮我带话,你骗我!”
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