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长途的败家毛病大概需要一个精打细算的对象才能救。
好在自己是个潜力十足的富二代,区区几百国际长途的话费还是交得起的。谢知礼一面为自己骄傲一面接起了电话:“喂,十哥。”
“说吧。”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谢知礼自然是听得一头雾水:“我说什么?电话不是你打来的么?”
十字抽卡师似乎是在一个田园派对上,他没说话,谢知礼便听到了许多人走动的声音,伴随着英文乡村民谣颇有几分西部电影配乐的感觉。
“说说你睡办公室的事情。”男人穿过一群朝他举杯欢笑的人们,走到一个僻静的角落里站定。他抬头看向明晃晃的太阳,嗅到空气里清新的泥土气息,无端端地就回忆起了十多年前的某个夏天午后,穿着蓝白校服的男孩在草坪上朝自己跑来的场景。
谢知礼眼前没有大太阳,只有明晃晃的白炽灯,脑海里也很少会像走马灯似的回顾过去平平淡淡才是真的日子,倒是原原本本地把自己今天在学术联谊活动名单上填名字的事情告诉给了十字抽卡师。
作为一个和自己交换了性取向的好人,十字抽卡师现在在谢知礼眼中是被发了n瓶金水身份无限做高的好人,谁胆敢跑来说上一句男神的不是,那是要被他谢知礼标狼票出去的。
男人沉默地听完了谢知礼的话,草坪另一头民谣歌手的吉他已经弹到了第三首,他皱着眉重复了一遍:“联谊活动?”
“是学术联谊活动,”谢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