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掌声过后,音乐会正式拉开了帷幕。台上的演奏家们卖力地演出着,提琴悠扬,钢琴婉转,笛声悠长……各种乐器的声音交织成了和谐的交响乐,内行的人听得出乐曲中蕴藏着的丰富情感。至于外行人谢知礼,起先他还能强撑起精神瞪大了眼睛保持礼貌的聆听姿势,逐渐地,他开始感觉上眼皮和下眼皮有了一个亲密接触的趋势,大脑也开始混混沌沌的不太清醒,再然后他的头越歪越低,最后脑袋一沉,他靠上了一个还算舒服的地方,干脆就睡了过去。
谢知礼这一觉就把大半场音乐会全都睡了过去,一直到散场时那阵惊天动地的掌声才让他从睡梦中惊醒过来。睡懵了的谢知礼听到耳边爆炸般的音效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差点跳起来预备大吼“天上掉炮仗了快跑啊”。
但他眼皮子一掀开,一对上某件价值不菲的衣服上那滩可疑的水渍,整个人立马回过神了,尴尬地拿袖子擦了擦那滩口水,不顾越擦越色/情的痕迹站起来随着其余入情入境的观众们一起卖力鼓掌。
散场后,苏答微微俯下身和谢知礼交代道:“我送你回学校。”
谢知礼想到程寄北也顺路,于是好心地开口多嘴一句:“好人做到底,苏哥你不如连我室友也一起送回去吧?”
苏答极好商量:“可以。”只怕是人家并不愿意跟你走。
于是谢知礼又扭头去邀请程寄北:“有钱,你等会儿跟我一起回去吧。”
料想程寄北拒绝地更是坚决果断:“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