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博留言里发了自己的照片,我看到照片第一眼就认出了他。”
“他和小时候几乎没什么变化,所以很好认,”苏答在想起这些事的时候,嘴角微微带了点笑,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洒落在半边脸庞上,照得人朦朦胧胧地美好,“我还记得小时候总是喜欢偷偷躲在我家窗台下看我的那个小朋友,我考上初中的那一年花了我所有的奖学金买了两张门票,想要邀请他和我一起去看俄罗斯舞团的演出。”
“但是等我从购票点买了票回来的时候才发现,小朋友已经跟着家人搬去了我不知道的地方,”苏答看着依旧面无表情的谢知礼,感觉心不由往下沉了沉,“我当年好像一直忘了告诉他,其实我也经常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注视着他。”
小朋友谢知礼内心受到了极大的震撼,然而他目前想要表现出震惊和发出感慨都是一件极其困难的事情,以至于他只能略略瞪大了眼睛盯着苏答。
殊不知面无表情地睁大眼睛更像是用眼神诠释了什么叫“眼刀杀人”,在苏答看来谢知礼更像是在用表情控诉自己的“累累罪行”。
“我找了他很多年,终于在那天找到了他,”苏答眼神温柔,看得谢知礼十分感动,只能把眼睛瞪得更大以表内心的震动,“当我知道他是支持了我很多年的粉丝的时候,我感觉我在英国一刻也待不下去了,我得回国回到他身边,用我的余生陪伴他。”
见谢知礼仍旧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苏答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