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抱歉,我抓疼你了吗?”归子佩听见时夏小声的呼痛,立刻松开了自己的手。
时夏不懂她突然的紧张,她无奈地看着手腕上的那几个月牙一样的指甲印:“你这是给我盖了个戳吗?”
归子佩无措地笑了笑,她不知道在想什么,竟然对时夏的玩笑话都反应不来。
“没事的,过一会儿就消了。”时夏看出她的不安,安慰道,然后疑惑地问,“你怎么了?”
“我怎么了?”归子佩喃喃地重复了一遍,“我怕过去重演……”
“什么?”时夏没有听清,却只得到了一个“没什么”的回答,她没再追问,倒是想起另一件事,“说起来,你和你姐姐的名字都是来自《诗经》啊,青青子衿,青青子佩,都很好听。”
“是吗?”归子佩这时候终于缓过来一样,“因为妈妈叫’青’,所以爸爸给我们取了这样的名字。”
时夏不由得感叹道:“真好啊。”
真好,这种一听就是带着爱出生的名字。
归子佩坚持要送时夏回酒店,站在房间门口的时候,她拉住时夏说:“你明天就回b市了。”
时夏不明白她为什么又说一遍这件事,但还是点点头。
“所以你要不要抱我一下?”归子佩盯着她的眼睛说,“就像以前一样。”
时夏被归子佩今天的所有不按常理出牌弄得筋疲力尽,她怀疑重逢时候看见的那个大方矜持的形象已经被喂了狗:“你别得寸进尺。”
“你明天就走了。”归子佩执拗地重复着,也不放开拉住时夏的手。
时夏叹了口气,她发现今天她已经叹了太多的气,然而没办法,她走了一天,实在太累了,也不想再和归子佩争辩“明天就走了”和“抱她一下”之间有什么必然的联系,或者其实她自己也是想的,只是这个声音被她埋在心底很深的地方。
时夏探过了身子。
她在出门诊或者上手术的时候,碰触过比常人多出许多的身体,他们大多被病痛折磨得冰冷僵硬,所以时夏早就忘了,肉体本该是温热柔软的,就像现在在她怀里的归子佩。只是生理上感受到的那点快乐比起灵魂的颤栗简直不值一提,这是她缺了一块的回归,是她冷寂心脏的死灰复燃。
渴望在心底深处传来回音,却又无情地提示着她即将到来的离别。
“……你在哭吗?”时夏的神思回归了现实,她发现颤抖的不只是她的灵魂,还有归子佩的身体。
归子佩收紧了环着她的腰的手,摇了摇头说:“是喜极而泣。”为了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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