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迦蓝联系了谭红,谭红也还没有离开山南,她迅速赶了过去处理这件事。
到了晚间,谭红打电话说这件事已经处理完了,想来和乔迦蓝告个别,说她要开着这辆车回拉萨去了,这次旅途太恐怖、太伤心了,不想再走下去。
两人到了前次见面的那个酒吧,坐在老位子上。
乔迦蓝安静地听谭红讲故事。
小强说他是在和谭红在谈男女朋友,两人在一起是你情我愿的,矢口否认见过谭红的钱包和身份证,还说是谭红诬陷他,讹他。最不堪的是,他说谭红从出门至今就没花多少钱,一路上通过色相诱惑他,白吃白喝白玩。
小强说的这些事没有其他人证,无法考证。谭红成了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但他偷开走别人的车子,将谭红扔在半路上却是铁证如山,无法抵赖。
幸好租车信息是谭红的,不然小强竟成了受害者。
谭红说她没想到,人性会有如此之恶。
“吃一堑,长一智,以后出门对人要有些提防。”待谭红讲完后,乔迦蓝说。
“谢谢你,至少你还给我一点安慰,不然我都要开始怀疑人生了。”谭红满喝了一口酒,“我一个人身无分文在异乡,身份证、□□都没有,你说我能怎么办?说实话,我那会就想破罐子破摔了,找男人骗点钱回家。”
“嵇泽和顿珠不是那种人。”对他们俩,乔迦蓝深信不疑。
谭红又喝了一杯酒,想起那天的事情,凄然地笑了,“顿珠啊,当时我把门关住,他就吓得手足无措,一拉他的手,他就像触电了一样,跑了,真可爱。那个嵇泽,却连我的电话都不接了。说实话,像他们这样的男人还是少见。”
“听我的,不要去考验男人,更不要看低自己,快好好回家吧。”乔迦蓝用手指摸着杯子,看着谭红。
“谢谢你帮我,把你的卡号发给我,我把租车的押金退出来,就把你的钱还给你。”谭红还不忘钱的事。
“不用,即使是陌生人,遇到难处,力所能及地帮一把都是好事,更何况我们还有校友之缘,也算是有同乡之谊。”说这句话时,乔迦蓝很真诚。
“这些年,你变化真大。”谭红由衷地说。
乔迦蓝觉得,如果她真的有变化,那都是因为嵇泽。
每一天,嵇泽的日程都安排的很紧张,除了给前来看病的群众们检查身体外,还要给随行的医生和当地的医务工作者作报告。他都是利用工作之余,把很多高深的专业术语反复琢磨,力求用最容易被接受的语言让他们理解和掌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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