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回避这件事,在其他事情中寻求平静。
剩下的三四个月的时间里,乔迦蓝依嵇泽所说,每天都泡在剪辑室里,从早上到晚上,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
纪录片团队成员也已经习惯了乔迦蓝的工作作风,同她一起奋战了三个多月。
在这种高强度的工作下,乔迦蓝惊喜地发现,嵇泽说的方法是有效的,她不再想那些不愿想起的人或事。
转眼间,妈妈已经有了新的家庭,就住在乔迦蓝准备的那套婚房里。那份婚前协议书终究没有签,妈妈知道乔迦蓝为买新房还背着银行贷款,就把原来的旧房子买掉,还清了贷款,执意将剩余的钱打给了乔迦蓝。
回到阿里后,央金和多杰卖掉了家里的七八头牦牛,凑了十六万元钱,给嵇泽打电话要卡号,说要把钱给嵇泽打过来,嵇泽不肯。
央金夫妻说牛已经卖了,孩子的病也好了,他们要这么多钱怎么办,嵇泽如果实在不肯收,不如把这笔钱以嵇泽的名义捐给寺院,问嵇泽有什么心愿,他们可以在捐钱时告诉寺院。
听说他们夫妻俩要把钱捐给寺院,嵇泽想了想,道:“央金,多杰,如果非要捐,就把钱捐给离你们家最近的学校吧,我的心愿只有一个,等你们的孩子到了读书的年龄时,你们把孩子也送到学校里去,让他健康、快乐地成长。”
不知不觉间,已是深秋,萧瑟的风吹落了满树的树叶,红的、黄的、绿的密密匝匝,踩在上面,如彩色的地毯。
纪录片的后期制作接近尾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