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后腿吧。”
“哦?”卫风眼珠一转,笑道,“五郎都唱了,六郎,轮到你了。”
六郎落落大方地站出来,“这有何难?”他解下手中的包袱,露出个颈细肩圆十三弦的乐器。
秀秀好奇地问身旁的人,“这是什么乐器?”
“击筑。”
击筑?不懂!
徐六郎斜抱击筑,手持竹尺轻击,和着乐声唱起了《将进酒》: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
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徐六郎的阅读理解能力特别好,唱出了李白这首诗奔腾激荡、豪情逸兴的意境,与击筑苍凉雄壮的声音、这漫天的雪花,融为一体。
众人听后热血澎湃,卫风更是满脸通红地站起来对李思安拱手,“公主,借琴一用。”
李思安让出位置,“请。”
卫风调了调琴弦,拨弄出高亢清亮的音乐开始唱: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慨当以慷,忧思难忘;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李思安解下披风随手一抛,跟着卫风的歌声翩翩起舞,一袭绿裙在白茫茫的雪地中格外醒眼,曼妙的舞姿时而柔若无骨,时而刚劲英气,让观者如痴如醉。
待音乐停下后,她一个转身回眸,对着路仁甲笑道,“路县伯,您不唱一曲么?”
路仁甲拱手推辞,“路某是粗人,哪里会这些?”
秀秀那个着急,这大唐盛世,男女老少都会唱歌跳舞,你不来两段,怎么和别人交流?也不知道现在开启个能唱会跳的金手指还来不来得及?
李思安转而对秀秀说,“秀秀姑娘,不若您来唱一曲?”
虽然老娘会唱《明月几时有》,可是咱穿越过来可不是为了收美男开后宫的,瞎出风头有什么意思?她着急地看着路仁甲:你这么不合群,于职场不利啊!
路仁甲低叹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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