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这叫生活的趣味儿,整日严肃着一张脸有何用,多笑一笑才开心。”徐笙起身给他倒水,扭过头来摇晃着脑袋说。
虞臻嘴角扬起,心情的确好了一点。他虽然看不见,但是却能想象的来徐笙此刻摇头晃脑,明明是歪理却振振有词的模样。
“……甚好。”虞臻闭着眼道。
她这幅快活的模样,抚平了自己心中的烦躁。就连一直胀痛的额头,也好了许多。
徐笙见他心情好,也就不拿他受伤后的琐事去问他了,只是让他好好睡一觉,自己等他睡着后,才出了帐子左拐到旁边太医所在的帐子里,细细询问有关于虞臻的目盲,得知他们也不能肯定何时能好,这三个月只不过是安虞臻的心后,徐笙蹙眉:“没有别的法子了吗?”
“回皇后娘娘,陛下这伤在颅内,谁也不知道这淤血何时能消去。有人或许三五个月便能消去恢复正常,有人一年半载,这些都是没有定数的。”一太医拱手道。
徐笙知道,中医虽然于调理上极好,但颅内出血没有现代的技术相辅,不能确定淤血的大小和位置,中医也有些束手无策。
“我知晓了。”
徐笙垂眸,有些为虞臻担心。只问太医,自己有什么可以做的,虞臻的病情需要注意哪些地方。太医又一一答了,只说要保持心情平和,不宜烦躁焦虑,并却需要卧床静养,时时以手为梳按摩头皮,然后他们再辅以针灸,每日按时喝药便可。徐笙记得仔细,在这营帐里待了许久,才告辞离去。
一出去,便见流殇站在虞臻营帐前来回踱步,听到徐笙的脚步声眼睛一亮,扶着腰间长剑快步走过来抱拳行礼:“臣拜见皇后娘娘。”
徐笙叫起,疑惑的看看营帐问:“怎么不进去?”
流殇便答他并不是来求见陛下,而是求见她。徐笙挑眉示意他有话便说,虞臻快要醒了自己还要进去照看他。虞梁便长话短说,三言两语地将虞臻和赵婉之间的事情交代了,并且保证道:“皇后娘娘,臣敢赵姑娘并没有非分之想,你千万不要误会陛下。平日赵姑娘从未进过军营,今日是第一次,来也是有事情求见陛下。”
“放心,我并未多想,你刚送赵姑娘回来,先却歇着吧!至于赵姑娘……我会寻着时间却见见陛下的救命恩人,与陛下商议怎么安置她。”
流殇见徐笙神色落落大方,并不似有生气之意,便迟疑的抱拳退下。徐笙见他离开,自己也转身撩开帘子进了帐子里,进去的时候虞臻还在睡觉,但却并不安稳,额头上满是汗渍。
徐笙把帕子沾湿拧干后,准备给他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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