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探员快点离开,仿佛多听见一点和她那侄子有关的消息都会给她带来厄运。
“呃……”
还真是猫嫌狗不待见。凯德勉强挤出了一个微笑:“女士,其实不瞒您说,诺兰后来用了别的身份。我们还不能确定他到底做了什么,您要是能告诉我一些关于他的事情,或许能协助我们破案。”
丽贝卡想了想,还是把凯德请了进门。
“亚奇,哦对了,我们都喊他亚奇,布拉齐尔真是个怪名字。他父亲是我亲|哥,但是自从他决定娶那俄罗斯婊|子之后,我们一家人就和他断了联系。那根本就是一段不被祝福的婚姻,你看,这不果然就出事了。哎……”丽贝卡长叹了一口气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十五年前当那个小孩第一步踏进我们家大门的时候,我就知道会有警察来敲门的那一天。”
“为什么?”
“他看人的眼神,就像杀人犯一样可怕,搞得就像是我们杀了他全家似的。”丽贝卡一摊手,“那个孩子简直就是个反社会人格,是我们好心收留了他,在他眼里我们倒都变成了仇人。”
“……”凯德忽然想起了那份档案上那个满脸戾气的少年。
虽然谁遇到这种事都不可能笑眯眯地搬家,但是……
“难道没有给他请心理医生吗?”
“当然请了,那死小鬼倔得要命,就是死活也不肯和心理医生说一句话。好不容易等他开口,满嘴飙俄语,没人听得懂。但那心理医生人好,还请了个翻译过来,结果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