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带。”耳麦里的声音再次响起,发号施令,“你眼前的那扇门,一旦有金属穿过它就会报警。至于报警以后我会做什么,你不需要我多说吧?”
亚奇毫不犹豫地把身上的金属都扔了一干二净,毕竟眼下弗洛妮卡的安危才是重点里的重点,而且他相信卡森那边一定也已经有所行动。
“真是令人吃惊的听话呢。”电流音里夹杂着一丝轻笑,“走廊到底最后一扇门后,我们就终于见面了。”
亚奇在门口犹豫了片刻,然后他深吸了一口气,气势汹汹地一脚踹开了那扇大门。但出乎他意料的是,没有两三成群的打手,也没有齐刷刷指着他的枪支,偌大的房间里只有那一个人而已——默里·米德曼。
这里或许曾是一座会展厅。正中还有着投影大屏幕,以及几步台阶就可以走上去的演讲台。但显然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会展厅就沦落成了一间艺术品储藏室。四壁上挂满了金银框镶的画作,地上躺着更多的半成品,一筒一筒的画卷或是靠着什么立起,或是直接半开地散落在地上。房间里还堆着琳琅满目的艺术品以及雕塑,但凡没有被布遮挡住的都积满了灰尘。
米德曼穿着天主教神父做弥撒时穿的白色祭服,金色的圣带绕过脖子在他肩膀左右两侧平整地垂下。
“七年。”站在台阶上老人张开双臂做出了一个欢迎的动作缓缓转身,低沉而沙哑的声音第一次不是通过话筒传来,“七年没见了,我的孩子。”
夕阳的余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