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簇后拥,让人很难再找机会下手。”米德曼摇了摇头,“可谁知道你竟然一个人半夜溜出去了。至于这么晚你抱着宠物狗要去哪里,实在是太好猜不过了。原本我想,让你和家人死在一起或许也是某种意义上的圆满……”
“当时去的人是我自己。我也只是一时好奇,想亲眼见见那个让我手下废物翻车的十岁小孩。谁知道一见到你就再也没舍得下手。”
亚奇一闭眼放佛就能回到那个雷雨交加的夜晚,他抱着露比在家人墓碑前哭到大脑缺氧,最后浑身湿透的他就地躺在了父母墓碑之间的泥浆里,止不住地打嗝。也正是在那个晚上,有一个撑着伞的男人从远处走来,白花花的手电光打在了他的脸上。半晌,那个人向他伸出了手,温柔地问道:“孩子,想进屋喝一杯热巧克力吗?”
他还没有反应过来,露比友好地汪呜一声帮他答应了。
可再回到此时此刻,亚奇觉得自己和这个男人之间可能从最开始就是一个笑话。他抹了一把脸,从地上捡起方才缴下的手|枪,抵住了米德曼的后脑,露出了一个似悲似笑的表情:“那我在这里谢谢你了,神父。”
子弹上膛。
“住手。”凯德及时卡住了扳机,在亚奇身旁蹲了下来,“我知道你很想这么做,但是你不能就这样把他杀了!”
米德曼又笑了起来。
亚奇冷冷地把目光移去了凯德身上,开始了一轮全新的对峙。
“如果这个人不上法庭,‘匿名者’就坐实了是你,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