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大众不过跟风。
因为旋律张弛有度,有几个音真是神来之笔,锦上添花,这首歌自然而然为大众所传唱。
那段时间,我走到哪儿都能听见有人在哼这首歌。
池又鳞简直恶魔。
你不能说这是幼稚的举动,因为它是狠狠的恶意。
我报了名一个跆拳道班。
我告诉自己,若有下一次动手,我一定把池又鳞往死里打。
punbsp;4
但似乎很难再有这样的机会。
野火乐队刚出道,池又鳞非常忙碌。
而我,也要决定前程。
在野火乐队一周年的粉丝庆祝会之后,乐队成员飞往英国闭关集训。
翌日,父母与奶奶到机场为我送别。
我即将启程去美国读博士。
新的国际机场气派无比,巨大的玻璃墙之外是一架架准备起航的飞机。
离别的祝福赠言在前一晚的饭桌上已经说过,此刻奶奶握住我的手,将我看了一遍又一遍。
再见面可能是一年后,可能是两年后。
“虽然你已长大,但离家这么远、这么久,还是第一次呢。”奶奶摸摸我的头。
“就是啊……”母亲眼眶都红了,转身埋脸在父亲怀里。
“只是去读书,孩子有自己的人生安排,你们这么伤感做什么。”父亲笑着说,叮嘱我,“下机后就联系你范叔叔,他会来接你。”父亲是大报总编,他让美国联络站的下属送我到学校。
到底在为我张罗琐碎事宜。
我点点头,“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
我临走时,妈妈嘀咕一句,“要是弟弟也能来送你就好了……”
我的身后正有一架飞机往跑道驶去。
我跟池又鳞已不是小孩,各自有不同的人生道路,正如一架架目的地不同的飞机,短暂的停泊后,终究要往不同方向飞去。
而且本就不和,何须强行表演兄弟爱。
在美读博的日子紧张而充实。
校园里的树叶变红变黄,最终以枯萎的姿态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