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我只好认了。”
我伸手替她擦掉还是流了下来的泪水,“你是个很好的女孩,我配不上你。”
她一把抱住我,呜呜哭出来。
而我能做的,只有提供这个暂时的怀抱,任她宣泄。
之后一个星期,乔诺没有联系我,我也不好打扰她。
但一个我从未想过、也从未有过直接接触的人,却给我打了电话,约我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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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赴约的地点,藏在一条巷子的深处。
是一处简朴的小茶庄,未进门却先闻幽淡茶香。
店里有一客、一伙计。进门时,我下意识看看表。
“你并没有迟到,是我来早了。”已落座的客人看向我。他把标志性的墨镜取下,露出一张俊朗的脸。
蒋至尧,“野火”的队长。
“请。”他礼貌地朝我示意。
“谢谢。”我坐下,无端感到一阵局促。
我想,这局促因对方平静但锐利的目光而起。
伙计给我们端来热茶。茶明明冒着热气,香味却十分凌冽。
“那是雪山茶,请尝一尝。”蒋至尧端起茶杯,先巡一巡,继而小抿一口。
因他的动作,我注意到他的手指,白`皙,修长,指节分明。
我也喝了一口茶,放下茶杯。
蒋至尧的目光仍未放过我。
“请问……”我只好开口。
“抱歉,”蒋至尧敛了敛眸色,“我太想好好看一看你了。”
我尚未意会,他接着说,“看一看池又鳞心心念念的你。”
我心里一顿。
他知道。
蒋至尧看出我的心思,“‘野火’成团十年,成员大多数时候都待在一起,有些事,不可能不知道。”
“……然后?”
“然后,”蒋至尧看着我,“我想从你的手里,接过池又鳞。”
他说得如此简短而平静,以至于我一时抓不准他是什么意思。
蒋至尧的视线偏向茶庄外的街景。“我想,我比你更了解这十年间的池又鳞。……不,应该不止十年。毕竟我们认识时,他才十五岁。”
“十五岁的池又鳞,背着吉他,仗着你们父亲与公司老总曾见过那么几面,跑到公司来,说要当歌手,拽得很。本想让他发挥一下就打发他走,没想到在场的人都被他惊艳了。我当时想,我跟他一定处不好,但我一定要跟他组队。”
“我们在一起训练了几年,他二十岁时,‘野火’正式出道。”
“……他训练时十分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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