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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悠然的瞳孔慢慢变白，冷声道，“我会为你报仇。”

“姐，歌姐。”东篱仰头把眼泪使劲逼回眼眶，少年嗓音已变沉重许多。

“不必，我只想让你感受一下我所经历的绝望。”郭歌戈看似百无聊赖地玩着自己血红色的指甲，不经意地开口，说的话却让姐弟俩沉默许久。

其实之前，司悠然一直被禁锢在郭歌戈的身体里，但却在那些人侮辱她的前一刻，被放了出来。

郭歌戈把手搭在司悠然的肩膀上，在她耳边轻声道，“那两人已经被我解决啦，只剩下仇亦了，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悠然声音颤抖地喊道，“我没有想到，他会那样对你！不然我是不会求你放过他的！”

“没事儿，反正你不也被他设计死了，也就你弟弟命大。”郭歌戈从背后抱住司悠然，安心地靠在她的背上笑了笑。

“还有，用我的身体还用得习惯吗？”司悠然转过身一下子推开郭歌戈，“不是这样的！歌戈我不是故意的！”

东篱一把拉过悠然，挡在她的身前，嗓音微微带点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