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她存在,陈逸扬在金钱上从来都是大方,但对她什么感情,她说不上来,恐怕陈逸扬自己也说不上来,林清和是从未从他身上领略过「父亲」俩字的含义。
直到林清和上大学,陈岐山接手了家业,也接手了每月给她打钱的任务。
当年那个 5 岁的男孩子经历了那样惨烈的丧母之痛,不知道心里究竟是怎样想的,对于这个逼死她母亲的女人的女儿,他该是恨死了她的吧。
但当时她也没了母亲,父亲待她如路人,两个都是孤零零的,对她的怨恨变成了怜悯,一年里偶尔会跟她吃一两顿饭,俩人谈不上什么兄妹之情,只是这世间两个无依无靠的有血缘的可怜之人罢了。
只不过林清和离开樊城去美国之后就跟陈家的一切断了联系,就连陈岐山她也故意不透露任何消息,像是要从这个城市消失一样。
自从母亲去世后林清和过着独来独往的日子,有名义上的父亲和哥哥,或许还有别的亲人,却从未感受过什么人与人之间亲密的感情。
她一直一个人,没牵扯过深的朋友,27 岁也只有一段不算恋爱的初恋,她一直觉得自己生来就注定是孤独的,身边亲近的人要么离她而去,要么当她的出现是不合时宜的,她已经习惯了,习惯了孑然一身,习惯了无依无靠。
有时候她也会悲伤,在一个人生病难受的时候,她总会悲哀的想,要是就这么死了,恐怕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但这脆弱也只是一瞬间,因为她不能让自己看到这脆弱,若不然这漫漫人生路,她一个人怎么可能走的下去。
下午那场闹剧过后 alex 俩人回了办公室,直到凌晨三点韩温忙完了这天的工作才出了办公楼,坐上开往新房子的专车,他的家当在下午已经被 alex 搬了过去。
车子停在小区外围的公园门口,韩温下了车,慢慢的就着月光走进了屋子。
电梯停了,他却迟迟没迈脚进门。
下午第一次见了那个女孩儿,比他想象中要瘦小,身体被宽大的衣服包裹着,只露出一只小小的脸,泛着白还有半边的红肿,憔悴且狼狈,但眼睛却是锃亮锃亮的,盯着前方的时候像是能看穿一切却又仿佛放空什么也能没入了她的眼。
他期待着这个姑娘的创作,期待听到从她嘴里讲述这屋里的每一个细节,可是现在,只能他一个人慢慢猜度她的心思,想想也是好笑,明明是他的房子啊。
对着空气摇摇头,韩温走出电梯伸手摁下门边墙上的开关,从 6 米高的天花板上吊下的白色冷光灯亮起,把一层屋子中央照得像个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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