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扇窗户之间的白墙两端,互相打量着,他的脸还是那样明净,扬起眉笑的样子,除了有点温和消沉,和以前相差无几。
教室里孩子们打打闹闹搬桌椅扫地的声音传出来,许霜降立时回了神。
“霜霜。”陈池两大步就来了近前。
许霜降特别恍惚,她知道陈池在对外交际上比她圆润有手段,但他怎么能骤一见她,就还像以前一样亲切随和,好似他们争吵离婚的这大半年被他剪辑掉了。
“有事吗?”许霜降淡声问。
“我……找你。”陈池的目光逡巡着她的脸部,喉咙有些梗涩,忍不住道,“你好像瘦了。”
许霜降点点头:“谢谢。”她脸上没什么表情,语速微微加快,“我在这里支教,探访不太好,也没有条件接待人,这里最近的住宿点在镇上,走水路穿到对岸最方便,你是搭船过来的吗?”
“是。霜霜……”
“那我跟撑船的四爷爷说一声,请他送完孩子后再撑回来把你接走。”许霜降抬眸解释道,“船小,人多了要分两趟。你路上抓紧点,到镇上应该不会太晚。”
他这个时候返程,到镇上铁定天黑透了,三公里地外那最末一班中巴也铁定赶不上了,但许霜降不准备提醒得太清楚,反正那个灰头土脸的公交站牌下还有野摩的等着,再说男人也没有什么好打劫的。
“霜霜,我有事要和你谈。”陈池低下头,盯着许霜降的眼睛,表情诚恳道。
“嘻嘻嘻。”两个小孩子在教室门口推搡着探出身来。
因为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