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的念头,没有相应的实力,是不会让人有信服的想法。
“管家,你知道石生和玉落的消息吗?”赫尔抹了一把脸,把云子鸦的描述,向老头又说了一遍。
管家凝凝神,竭力回忆着自己那大半辈子见识过的奇珍异宝,作为服侍了三代家主的老人,他跟着主人看过的东西,太多了。
但是,管家还是无力地耷下了眉,“对不起,少爷,我不……不对,还有样东西我也不确定。”话说到一半,他突然想起点儿什么,眉毛紧皱,有些含糊不清的回答。
“说,到底是什么东西,是在我们家吗?”听他支支吾吾的,赫尔寒下脸,身上自然而然的流露出上位者的气势,与先前那个玩世不恭的表象,判若两人。
“少爷你还记得老爷桌子上的纸镇吗?”
“那东西怎么了,又不是那两样东西中的任何一种。”赫尔回忆了一会儿,那东西他也不是没见过。虽然颜色黑乎乎,但是是有名的大师雕的,一个大貔貅,他也拿下来玩过,还挺重。
可要说扔进水里不沉,他能把那貔貅当泡馍啃了。
“我不确定,只记得老爷接到那东西的时候,表情很奇怪,还说了句难懂的话,重了,还有真假空之类的。”
赫尔经他这么一点,也发现了有些不对劲。
好像那东西,摆在家里有些年月,最开始是在爷爷那里见过,平时都是放在玻璃盒子里不让碰,他问过为什么不拿出来,爷爷的原话是,“飞走了,就找不到了。”
当时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