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两人之间更是平淡如水,早在两年前就已经分居。
现在这个家根本没有他们一起生活的痕迹。
坐在阎璟西对面的是今日准备与他离婚的袁湛淇,答应离婚一事后他就住院了,刚从医院回来,削瘦的脸上还有几分病态的白,不过双目清澈,人还挺精神。
“只要我提要求,你都答应?”袁湛淇淡色的唇边微微上扬。
今的袁湛淇确实与上一周的袁湛淇性格上确实是相距甚远,变化颇大。如果阎璟西这些年有认真了解过袁湛淇也许他就能看出其中的差别,奈何他从未注意过家里的糟糠夫,听到不一致的回应,就当对方又耍性子,有点生气,气压开始变低。
袁湛淇现在是由一个来自另一个世界的陌生灵魂接替,他叫袁湛,与袁湛淇仅差一个字。
一周前,他还是一个为工作而忙碌的年轻人,但在袁湛淇在家中服安眠药后的当晚上他便进入这个虚弱的身体,抠喉咙自救,又打电话给急救中心,将他带去医院洗胃,结果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