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绫将她吊死。”
石敲声笑着说:“这些都是有记载的,我们想问的,是当时别人不晓得的。”
老太太的目光闪避,摇着头:“没有别的事了,就这些。”
青衣从前胸掏出一颗米粒大小的红色药丸来,拉了拉石敲声的袖子,石敲声将药丸接过,小声道:“老人家说最近经常眼花腰痛,身子骨可还好?”
老太太叹气道:“人老了谁没有病痛?”
石敲声将那药丸在老人的鼻下一过,一股清香入体,顿时精神一振,腰痛立失,连身体也轻了些。老人家倏然睁开了眼,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手中的红色药丸:“……当年的确是有隐情,你们不外传?”
“不说。” 石敲声把药丸放在她手中。
“全都是表小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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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小就聪明,王府上下没有比她聪明的,只是安静些不爱说话,羞涩笑起来的时候,你只觉得……只觉得……” 说着又低了头,“她十几岁便诗书画三绝,选进宫中陪着九公主写字画画。” 了尘冷笑,“你画的根本不叫画,她七八岁便画得比你好。”
岑木衣垂眸不语。
“我时常进宫去看她,她比以前更不爱说话,只是问我何时能回家。我以为她在宫中孤单,可惜宫里有规矩,两年后才能返家。”
岑木衣轻声道:“她有心事。”
了尘的嘴角又是泛起笑来:“我当时没多想,不久过节时进宫,我兴冲冲地去找她,发觉她将白绫挂在树上,正在上吊。”
岑木衣轻声道:“她是被……欺负了?”
了尘望着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