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喜道。
“父亲觉得我不放过周嶷,放任他被判死刑对不对?”
“当然不对。”周世嘉说道,说完又隐隐觉得又哪些不对劲。
果然,周重行轻描淡写地说道:“不对也烦请您包容着了。”
周世嘉那天发了很大的火,要不是看着陆晦在说不定还得动手,周重行平静地接受着他的怒气,专心致志地把陆晦指甲脚架修得干干净净,眼睛都不抬一下。
等周世嘉走了以后,周重行还低着头捧着陆晦的手,陆晦正想说些什么来打破一下骤然变得安静的环境,就忽然有一滴温热的液体滴落到自己的手背上,还不等那滴液体变冷,便很快被抹走了痕迹。
陆晦摸了摸他的头,难得温柔地伸手把房间的灯全关了。
周世嘉铩羽而归,周重行料到第二天就该由周嶷的母亲过来游说了。那个女人姓温,自从自己的妈妈过世以后,就成为了周世嘉的妻子,于是周重行一贯称她为温姨。温姨长得很美,即使现在年过半百依旧温婉柔和,只是这温柔和顺之中似乎也有些绵里藏针的机锋。
周重行自问不是圣人,对于这位温姨确实没有什么好感。她这些年在家里和周重行也保持着距离,当然没有周嶷那样处处针对,但也确实称不上关怀。如果没有周嶷后来做的这种种事情,也许等周重行离开周家之后他们会成为各不相见的陌路人。
周重行从住院的时候就想过她也许会过来恳求自己放过周嶷,但当她第二天出现的时候周重行还是有些意料之外。她穿得很朴素,平日精心护理的头发只是随便地绑在后面,脸容很平静,只是有些憔悴。
周重行把他迎进病房里,出于礼貌还是喊了一声:“温姨,早上好。”
温姨笑了笑,把两手提着的汤盅放到桌上,说话温声细气的,“小行早上好,我煲了汤,给你和陆先生补补身体。”
“谢谢温姨,有心了。”周重行说道。
她倒不像周世嘉那么忸怩,坐下来很平静地开门见山:“小行,我有些话想要和你说,不知道你现在有空吗?”
周重行点点头,“您有什么话,在这里说就好了。”
温姨看了一眼陆晦,苦笑了一下,才说道:“好,我们就在这里说吧。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既然小行认为陆先生是值得信任的人,我也相信陆先生不会把我们的家事说出去的。”
她把话说得这么圆滑,陆晦本来正埋头打拳皇来着,突然被点名也只得抬头嗯了一声。
温姨又笑了一下,有些歉意地说道:“本来我有事相求,应该一早就过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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