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少年走在前面,水芽走在中间,维巫走在最后。水芽出了院门,似乎听到月城萧老沧桑的声音,“……红烛昏……叫西风……鬓已星星已……一任阶前……”声音遥远朦胧。
水芽回头望去,想听得真切些,一小个院落呈现眼前,维巫道:“看前面,小心摔着。”语气里夹杂着点点哀伤。
少年听雨歌楼上。红烛昏罗帐。壮年听雨客舟中。江阔云低、断雁叫西风。
而今听雨僧庐下。鬓已星星已。悲欢离合总无情。一任阶前、点滴到天明。
三人走在石头路上。少年开口打破沉静,“我姓月名铄,姑娘呢?”
水芽礼貌地笑道:“水芽,我身后的是维巫哥哥”
维巫淡淡走着,听二人对话。
月铄找话题道:“今日那簪子果真是镀银的,我也不是说姑娘品味不好,只是姑娘若喜欢,我可以把价格讲低些,何苦浪费白花花的银子。”
水芽想起她拿银簪去换包子时老板一脸无奈地说“只能换两个包子,不能再多了”,她虚虚应道:“我知道了。”
月铄把玩着与竹萧,道:“姑娘哪里人?”
“我从竹望山来。”
“哦,我是百式城的,湖山百式。”
湖山不是一座山,是一个县。湖山县。
“湖山?听说那里卖的东西繁多,各种好玩的都有,是真的吗?”水芽来了兴趣。
月铄自豪道:“是呀,我家就是开百饰铺的,专卖百饰,各种各样的饰物都有,头上的,衣物上的,耳饰,颈饰,手饰应有尽有,怎么样?姑娘要不要……看看……哈哈,一说就顺口了。”
水芽也哈哈笑着,这个人眉飞色舞地介绍好逗啊。
月铄又问道:“水芽姑娘,你们这是要去哪里?”
“我们是去祝寿的。”
“维扬吗?”
“你怎么知道?”
“百花阁阁主不就在维扬吗,我正好也要去维扬呢。”
“你也去祝寿吗?”
“差不多吧。”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差不多是什么呀?”
“那便是吧。”
水芽摸摸头,‘那便是吧’是肯定的意思吗?嗯,是吧。
她道:“你一个人去吗?”
“是啊。”
“为什么只有你一个人?”
月铄在手上转了一圈与竹萧,淡淡道:“我是逃婚逃出来的,自然只有我一个人。”
水芽走快两步,这可是只有在说书先生那里才听得到的。她与月铄并肩走着,好奇道:“逃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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