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客栈有几十座房屋的室内,一个三四十岁的中年男人脱力地坐在地上,靠着墙。一个姑娘跪坐在他前面,担忧地问道:“爹,你怎么了?”
姑娘身后有个丫头,正是珠阙,那姑娘正是午时与水芽起纠纷的绿萝姑娘。
中年男人处于一种受了惊吓回不过神来的状态,等绿萝姑娘摇着他的手摇了一会他的眼睛才聚焦,他看清眼前的人是女儿,哀伤道:“女儿,我的白荇,我们家怕是要大难临头了。”
白荇急切道:“怎么了?我们家怎么了?为什么这么说?”
白荼韵抓起白荇的手,拍打道:“你别问了。”他看向身后的珠阙,恢复县令的姿态,大声道:“珠阙。”
珠阙立刻应道:“是。”
“你带着小姐快走,越远越好。”
白荇哭出声来,呜咽道:“爹,到底怎么了?你和我说啊!”
“你快走,别问了。”
“爹!我不走!”
白荇哭着,白荼韵抽出一只手揉揉额头,在白荇无意间一个手刀劈下,白荇倒地,她哭花了妆,泪水挂在脸上,显得狼狈又可怜。
白荼韵细细将她脸上的泪水擦了,无限慈爱流出。他看着白荇,话却是告诉珠阙的,他道:“珠阙,自我当上县令以来,贪下无数钱财,也得罪了不少人。今日我回家,我那些贪污的罪证已经被盗,我还得到消息,检察官今日正好收到一封信,怕是我的罪证了。白荇这孩子一直被我捧在手心里,我不忍心看她与我一起受罪,你带她先躲着,若是几日后没有什么消息再带她回来;若是几日后我被查处,你要好好照顾她。”
珠阙听毕,跪地,坚定道:“大人放心,我自然会好好照顾小姐。”
白荼韵起身,抱起白荇,叹道:“唉,我自然相信你。现在只剩下你了,你是唯一一个对我忠诚的人,其他人?呵,树上的猢狲罢了。”这最后一句话,自是落寞无比。现在他这颗大树要倒了,这树上的猢狲自然也要散了。遥想他当年风光的时候,有多少人仗着他作威作福,明天,这些人都会急忙与他撇清关系吧,呵,还真是命运无常,人情可笑。
作者有话要说: 写到这里,突然就很想插入一个小故事(#^.^#)
我把文里七百改为一百了哦,后面的剧情需要嘛
☆、第 8 章
这一夜,对于从小娇纵到大的白荇是分别的一夜。
白荇是因为家里遭难,突发横祸。她被白荼韵抱进一辆不起眼的马车,吩咐车夫连夜赶出城,白荼韵看着珠阙上了马车,马车渐渐远去,在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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