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青色帷幔隔开了这个房间,他看着床头小桌上的烛灯呼一口气。自言自语道:“我好久没梦见过她了,最近是想得厉害吗?”
外面的雨还在下,不过明显小多了。
他慢悠悠地起床、洗漱,之后打开房门,看到楼下亭子里一个红影静坐,他疑惑,爱穿红衣的便是维巫和水芽,现在这么早,水芽应该还没起吧。他走下楼,走进雨里,他头顶上似乎有一把透明的伞,挡住从天而降的雨水。他走进亭里,头顶的“雨伞”消失。出乎他意料的是,这个红衣人不是维巫,是水芽。
水芽应该在灵修,她坐在亭边长椅盘腿坐着,挺直了背闭着眼。
他想起梦的最后,她出现了,她说,她是无诗。不是说梦由心生?可他确定,他是第一次听到无诗这个名字。
天似乎又亮了些,雨声里夹杂着脚步声,越来越近。待脚步声到了亭边停下,月铄坐在水芽对面转头,是维巫。
维巫走进亭子关了伞,把伞立在柱旁靠着红柱,他才走进来坐到月铄旁边看着水芽。月铄与他打招呼,“早啊。”
“早。”
两人的声音都是轻轻的,生怕打扰了水芽。
也许,下雨天是无聊的吧,以至于两个大男人能看一个坐定灵修的姑娘看上一个时辰。
一个时辰后,水芽灵修结束,睁开眼看到两人都盯着自己吓了一跳,她走过来坐到维巫身边,问道:“维巫哥哥你们在干什么?”
维巫淡淡道:“我们商量一下今天要不要去红药桥。”
一阵雨后,那里的花必定异常娇艳。
“那还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