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笑。”她三十多岁的样子,看起来倒是亲切,“小姑娘,你别怕他,他这个人就这样。”她对梅赤举杯敬道:“阁主,属下木槿特来祝寿。”
梅赤像对牡丹一样对木槿一笑,饮尽杯中的酒。
接下来的情况如出一辙,几人轮番敬酒。到第六个人举酒相敬时,竹堪眉头一皱,夺过梅赤的酒杯冲第六个道:“这杯,我替他喝吧。”说完一饮而尽。
梅赤的笑意挂在眼角眉梢,他道:“温菊,他便是我。”
温菊眨眨眼,“我懂。”
梅赤笑骂道:“下去吧,换夕雾来。终于最后一杯了。”
夕雾是一个很美的女人,她不过三十的样子。纤纤玉手举着酒杯,朱唇轻启:“阁主,属下夕雾,特来祝寿。”声音也好听。
水芽多看了几眼,很漂亮的女子。若她是男子也必定会多看几眼。梅赤看她道:“夕雾也长大了啊,当年你还没竹堪高 ,现在比他……坐着要高了啊”
夕雾喝完酒笑道:“阁主真是会说话。”
“可不是。”竹堪放下空酒杯 ,“终于憋出一句废话。”
梅赤讪讪笑着,维巫淡定地坐在一边当个隐形人。
夕雾掩唇下去落座。
梅赤本来以为夕雾是最后一杯了,可幽倩不知道抽了什么风,也来敬一杯。竹堪替他喝下,梅赤骂道:“你上来敬什么?”
“我替那些没来的人敬嘛。”幽倩不甘示弱。
“行行行,你明天事情多着呢,别喝了啊。”
“嗯。”幽倩落座。
敬完酒后,饭局开始了。三桌人聊着天,有时是各聊各的,有时是窜着桌聊。
水芽夹给维巫一筷子菜,悄声道:“那夕雾姐姐还是一个人吗?”
维巫还未回答,竹堪就斜睨着梅赤道:“是啊。人家守身如玉呢。”
曾经,梅赤与夕雾有过一段情感纠葛。
梅赤连忙打断道:“过去的事了,提它做什么?来来来,吃饭,菜都凉了。”顺便瞪一眼提起这事的水芽,水芽忘维巫那边靠了靠,窃笑着吃菜。
……
这顿饭一直到夕阳落下,夜幕升起,几人周围一圈蜡烛燃尽才结束。原本亭内堆得整整齐齐的酒坛子现在碎在不同的地方,桌上杯盘狼藉,几人围着桌子睡着了。水芽摇摇身旁的维巫,维巫费力地抬起头。她轻声到:“维巫哥哥,我带你回去睡吧?”
维巫费力地在水芽搀扶下站起,水芽架着他对几步外看着一地狼藉头疼的幽倩道:“幽倩姐姐,我们先走了啊。”
“好。”幽倩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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