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皇上才十二岁,自然觉得那包大。”说完,便被温砌塞了一颗栗子,边关人都比较大胆,没人觉得这举动有什么唐突,只有宛心红了脸。
“这栗子没有京都的甜,你尝尝能不能吃得习惯。”他还记得当年她买栗子都会跟老板嘱咐很久,我要最甜的,不甜不行,要是尝了不满意,她就会趴在摊子前和老板理论,一个六岁的小丫头,身高刚及摊子的高度,一边理论一边还会偷吃几颗栗子,最后老板都被逗笑了,白送她一包栗子。
宛心想翻白眼,怪不得记得她爱吃甜,原来是还记得这事儿。先皇登基后,朝中不稳,为防万一,他和哥哥互换身份,在相府中住了一段时日。那个时候,皇家和相府关系甚笃,是拴在一根绳子上的蚂蚱,她待他也如亲哥哥般亲近,那个时候,他还不像现在这样处处算计。
十年,光阴轮换,物是人非。
他们往前走看见了一家首饰铺,宛心不感兴趣却没想到温砌径直走了进去,她蹙眉思索了一番,也跟了进去。
边关的首饰不如京都精致,珠宝质地虽好但形状太过普通,她淡然地分析,秦枝姑娘应该看不上这天然未雕饰之物。温砌回头瞅她,谁说我是要送给小枝的?
那难不成是送给她的?她狐疑地看着温砌,温砌上下打量她,笑了,“女孩子应有些首饰学会打扮自己,这样以后嫁人也赏心悦目些。”这话,是确凿在嫌弃她不够赏心悦目啦,宛心心中不快,一旁的掌柜却道是哥哥带即将出嫁的妹妹来选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