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身份并不合适,只拍了拍她的肩,“别担心,还有我爹呢,我爹会帮忙的。”
宛心道了声谢便让齐鸣走了,她瘫坐在椅子上不知该如何抉择,半晌温砌回来见宛心发呆,便把她抱到怀里,怀里的人也不知坐了多久手和脸都凉凉的,温砌有些生气,“问柳刀时的淡定哪去了?现在知道发愁了?”他一边说一边将宛心的手放在怀里捂着,宛心被他骂得眼眶发红,也冲他嚷,“都怪你!”
温砌见宛心真难受了心里也不好受,便抱着宛心坐到了床上,好声好气地哄着,“郭尚书家想要后位,婉儿想给吗?”
“不给!”宛心气极了,这时候还惦记着她的后位,亏她救了他那么多次。
“那要是一个后位换相府百余条人命呢?婉儿愿意吗?”他笑得如清风暖阳,可说出的话狠毒残忍。宛心生气鼓着脸不回话,温砌突然呼吸一重,对着她鲜红的唇吻了下去,细细啃噬品尝,牢牢地把她按在自己的怀里不容反抗,逼得宛心不得不回应,又是一夜缠绵。
除夕夜,晚城的花灯节热闹非凡,即使在府衙内也能听到外面的笑声,宛心央温砌带她去看,温砌替她梳好了发髻便牵着她出门。关外的花灯节比京城更开放些,许多姑娘不仅会把心上人的名字写在花灯上若是心上人在场她还会告诉大家写的是谁,如果那人也有意便是一段良配,若是无意也会赠姑娘一盏花灯留待明年使用。
宛心觉得这规矩有趣便也要玩一玩,温砌笑着看着她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