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事情的具体意思,却本能的感觉不好。
邵闻时是在体育场的看台下面找到的纪嵘。
那天纪嵘翘了整整一个下午的课,邵闻时着急上火,却又不敢闹太大动静,以免被班主任知道,否则回头纪嵘又免不得一通教训。
眼见着太阳西沉,兜兜转下来可算找到了这位胆大包天的祖宗。
纪嵘埋头在膝盖里,被邵闻时捞出来的时候,半张脸都是红的。
邵闻时以为他发了烧,伸手就去探他额头,一边问:“这是怎么了?”
纪嵘脸更红了。
看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邵闻时心中焦急,却仍旧循循善诱道:“发生了什么,说出来,说不定我能帮你。”
纪嵘挣扎半天,内心陷入天人交战,最终还是选择对这位发小坦白:“刚才在厕所里,顾迁他……他……”
邵闻时一拍桌子:“他敢欺负你?!”
纯情少年纪嵘磕磕绊绊半天,一咬牙,挤出来一句:“他……(xxxx)”
这可比说两人在厕所里扭打做一团最终结下不共戴天之仇要杀伤力大得多。
邵闻时听罢先是愣了下。
等大脑处理完这冲击力颇大的信息,邵闻时大惊失色,气得一佛出窍二佛升天,势必要同顾迁一较高下。
很多年后,周围人说起顾迁小时候,上到天文地理下至人情世故,似乎什么都懂,许是发育得比旁人要早,所以小小年纪便人情达练。
纪嵘便会纠正说:“他不是发育得早,是发|情得早。”
其实纪嵘还有一句话咽下去没说:小小年纪一开口就直奔人下|三路,活脱脱就一流氓。
混战
话说早些年,纪嵘还没书房里那上世纪古董木桌高的时候,就可着劲儿地作孽,整日里上蹿下跳没个正行,活像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爬树捉鸟上天入地就没他不敢犯的事儿,邵闻时那会儿便跟在他屁股后面收拾烂摊子。
再后来顾迁横插一脚进来,这位也是个消停不下来的主儿,不嫌事大火上浇油,和纪嵘一块儿造孽。
可同样是作孽,每次纪嵘都能被抓个现行,揪回去便是一通耳提面命;顾迁却每每都能逃过一劫,大人面前一副正儿八经的好孩子模样,实则泥鳅似的滑溜。
邵闻时头一回见着纪嵘就打心底喜欢的不得了,只觉得这小男孩怎么看怎么顺眼,格外想和他交朋友,往常有什么好的也都往纪嵘手里塞,掏心掏肺就盼着哪天纪嵘浪子回头能仔细瞧他一眼。
顾迁则恰恰相反,走得跟邵闻时完全就不是一路子,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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