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他妈嫌他嘴脏?!
嗯,农工山泉,有点甜。
薄川曾观察过安靳舟的鸡儿,比他长两公分,没他宽,但这玩意要是吞嘴里肯定会出事的。
他闭上眼,把它想象成地瓜,那不是膻腥味,是甜滋滋的香味。因为烫,得先小口含住,这个番薯非常q软,还很有活力,在口腔里跳跃着呢。
想着想着就要咬下……
下巴被猛地掐住,抬头,对上安靳舟冷艳的双眼。薄川觉得自己像个做错事被老师批评的学生,他下意识辩解,“我又没有经验……”字里行间表达出安老师技艺之高湛。
严格不失慈爱的安老师给薄学生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并循循善诱道:“首先,收起你的牙齿。”
然后,将舌尖在唧唧端部画个圆圈,诅咒安魔王从此性无能。
薄川正埋头吞吞吐吐,房门再次被敲响,他像没电了的机器,一动不动,胃部一阵痉挛,他反胃的想吐。
“亲爱的~我忽然想起来我好像不会做饭耶。”欧澄说。
“等一会儿,我们出去吃。”安靳舟回答的同时边抚摸他后颈的头发,痒酥酥的,指腹开始施力,薄川继续干活。
安靳舟看了眼窗外,“今天天气不错,吃完饭去散步,晒晒太阳,可以补钙。”
这对夫夫依旧隔门对话,薄川憋住呕吐欲,将阴茎吞得更深后收紧喉咙,后颈被掐得很重,窒息感渐渐袭来。思绪沉浮,嘴巴麻木地重复动作。
他为什么会躺在这张魔床上?
他为什么在口自己初恋的丈夫?
为什么……
安靳舟抓住薄川的头发,往他的喉咙顶撞,他握住根部拔了出来,射在那张年轻的麦色的面孔上。
薄川的头发,眼皮,鼻梁无不例外沾上了精液,淫亮亮的口水丝从他嘴边垂下来,媲美任何色情杂志的封面。
薄川想操家伙了,姓安的他妈是想射瞎他吧,幸好他反应快,把眼睛闭上了。他毫不客气道,“喂,拿张纸巾!”
安靳舟难得乖巧一次,薄川说了声谢谢,糊脸时觉得触感不太对,睁眼一瞧,是他的内裤。他把内裤揉成一团,面无表情往对方脸上砸去,见被避开后他下了床。
地上有一滩凝固的白胶,薄川并未留心,进了厕所。反复洗脸漱口,仍然觉得粘稠感残留皮肤,心里捋不清的烦躁。
薄川从卧室出来时发现房里只留他一人了,此刻,他格外惬意。
小两口吃完中饭回来了。
“薄川你太贪睡了,我们今天去的那家茶餐厅,超~好~吃!”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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